鬼吃饭只嗅气味吗，看看古人笔记故事里的逻辑是怎样开脑洞的

最新的动画电影《仙女客栈疯狂假期》里有一个场景，所有的鬼都上了船，看到了美味的食物。骷髅带头跑过去，把桌子抬起来放在他肚子里，结果一桌子米饭掉在地上。

孩子们都笑了。事实上，这个梗在我们中国的笔记小说中已经存在很久了。

《耳食录》说扬州有人外出游玩，在路边看到一具骷髅。一个疯子在骷髅嘴里撒尿，说:“过来喝。”骷髅鬼，想必多年饥寒交迫，连说:“带酒来。”疯子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了。鬼魂生气地说:“你让我喝，为什么不给我酒？”疯子别无选择，只能说:“那就来吧。”当他们来到城里的餐馆时，他们为鬼魂设了一个座位。喝完一杯后，他们把杯子打翻在地上，饮料像泉水一样流到楼下。大家都问:“你喝醉了吗？”鬼魂大胆地回答:“死亡是不朽的。这些是什么酒？”又给他倒了很多，大家都觉得鬼喝醉了，就都溜了，疯子最后去厕所逃了。鬼在楼上喝酒，酒保上来骂了他一顿，鬼就走了。

这就是鬼吃和人吃的区别。

是《夜航船》里一个老和尚的话里描述的。有人问老和尚:“你的吃法和我们俗人的吃法有什么区别？”老和尚回答道:“老和尚吃饭的时候肚子都结巴。”

老和尚的话在我这个不懂禅的俗人看来，这是一个变化的诅咒。如果你吃在肚子里，我们在哪里吃？我们不是吃在肚子里吗？只有鬼吃饭的时候肚子里不吃东西。

就像那个故事，酒流到地上，却根本没有进入他的肚子。鬼魂根本不用考虑消化的问题，但他为什么会喝醉呢？虽然酒不是进口的，但他闻到了酒气，也就是说，他吃的根本不是酒，而是酒精——既然是气，那鬼吃饭的工具就不是嘴，而是鼻子。

通常我们给鬼敬酒的时候会把酒倒在地上。估计在人类的想象中，此时鬼会趴在地上，仔细嗅着酒精的味道。但在鬼界，似乎不仅仅是酒，还有饭。在《子午雨》中，有一个卓立也遇到了鬼。这个鬼吃米饭的时候，把米饭倒在地上，然后拿一个碗闻闻。

但是在地上吃饭好像要看个人习惯，有些鬼不一定如此。刘徽在《补录传》中遇到一个乞丐，给了他一些食物。乞丐接过后只嗅了三次。刘辉很奇怪。乞丐告诉他，他是鬼，只需要闻到煤气味。

只闻气味是一种吃法，符合我们平时膜拜后东西完好无损的道理。这句话很流行。那本《夜谈随录》说徐家有个老太太死了，两个孩子夜里看见一个像树干一样的东西，喝的是祭酒。编这个故事的人显然是受了鬼吃鼻子这种说法的影响。

但是在鼻子里吃肯定没有在嘴里吃愉快。有的鬼会采取一种新的吃法:借一张嘴，借一个肚子。谁借的？当然是借用人类的。这种方法叫做占有。

《聊斋志异》里有个耿18，死后来到阴间，上了望乡台，想起老母亲家中无人赡养，伤心欲绝，痛哭流涕。旁边一个鬼自称是砖家，对他说:“我们一起越狱吧。”他们跳下舞台，一路跑着回家，非常口渴。醒来后，我先喝了很多水。家人问为什么喝这么多。他说是我先喝的，然后是泥瓦匠喝的。

可见鬼是靠别人的身体喝水，解决了自己的口渴。他们天生就靠别人的身体吃饭，填饱肚子。那很好。你可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有高血压或者糖尿病都没关系。反正不是自己的身体。许多复仇的鬼魂一旦附在敌人身上就会这样做。在《子不语·叶氏姐妹》中，一个老寡妇上辈子连着复仇的幽灵。她一直斋戒念佛，于是开始吃肉吃鱼，饭量顶了好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