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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贝尔为什么恐怖(安娜贝尔恐怖吗?)

admin2022-09-24文章103
这些吓破胆的恐怖片,都是真事儿

尼古拉斯·罗素

译者:Issac

校对:易

0807 0813北美票房 恐怖片 安娜贝尔2 夺冠

来源:逆拍(2022年1月13日)

据说位于康涅狄格州门罗的沃伦夫妇博物馆收藏了各种被附身或被诅咒的神秘物件。当博物馆仍然开放时,住在附近的居民也没少受到干扰——期待的探险家和寻求刺激的人经常纠缠他们,试图找出沃伦夫妇的无人居住的房子在哪里等待新的分区政策。

早在《招魂》上映前的2013年,沃伦夫妇的房子及其地下室“博物馆”就已经被世界各地的游客深深吸引,而房子周围的邻居则像愤怒的协调员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向当局投诉。

世俗的噪音削弱了房子的恐怖感,《招魂》系列对其故事进行了深度挖掘。沃伦夫妇的神秘物品博物馆在不经意间变成了电影道具博物馆,其中一些显然比另一些更引人注目。这座博物馆之所以充满了现实主义色彩,不仅是因为《招魂》系列以沃伦夫妇经历的“真实事件”为蓝本,还因为影片中有一些适当的增删和调整。

沃伦夫妇曾是家喻户晓的灵异现象调查者。那时候,他们把家里的地下室当成了核废物贮藏所一样的地方,在里面放满了危险而邪恶的物件。由帕特里克·威尔森饰演、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艾德将此举称为「让枪支远离街道」。然而,系列电影总是在一度卖座后,灵感走向枯竭,《招魂》系列也未能幸免。

安娜贝尔3:回家,招魂续集,终于把这个恐怖的地下室变成了一个奇妙的房子。虽然里面的名字听起来都很威严(比如新娘或者摆渡人),但其实都是愚蠢的反派;真正的明星是一个叫安娜贝尔的娃娃。这个娃娃在第一部《招魂》中没有多少场景,但在其同名电影《安娜贝尔》和广受好评的《安娜贝尔2:诞生》中大放异彩。

《招魂》中,安娜贝尔出现在电影的开场。她的外貌和姿态古怪至极,让几个年轻的大学生苦恼不堪。她用红色蜡笔在墙上写满了威胁信息。即使被扔出家门,她还能再次出现在家里。「想我吗?」,她的语气既玩世不恭又咄咄逼人。沃伦夫妇却认为,安娜贝尔「不过是种骗术」。事实上,她是一个有着天真的女孩名字的恶魔,这个恶魔侵占了娃娃的身体,在毫无戒备的人们身边肆意纵恶。

一方面很搞笑,一方面很恐怖,但邪恶娃娃的本质也是如此:它们是孩子的玩具,但当孩子长大后再接触到它们时,它们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异常,不禁让别人以为这些人是精神病。我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当安娜贝尔出现时,电影院的许多观众都尖叫起来。

开场镜头是对她眼睛的一个特写——她的眼眶处深深地裂开了一个缝,随着镜头渐渐拉远,这个裂缝也逐渐变得模糊。不难理解,导演温子仁延续了《大白鲨》的套路,他一直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来揭开这个玩偶的神秘面纱,毕竟在影片开头,所有角色都在谈论她,并且她确实强大到令人难以想象、可憎到令人发指。但安娜贝尔耐人寻味的一点在于,她的恶作剧只有在结束后才能被人发现。这不禁引发观众的想象:她是不是必须得爬上房顶才能写下那些威胁信息?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场面?
虽然安娜贝尔看上去是个残次品,但她却好像有着卡通人物的能力:她能瞬间移动、会飞;她能把家具到处乱抛。只要能让某个场景显得更吓人,她都什么能做到。在她的同名系列电影中,倒是有个相对统一、极其简单的套路:安娜贝尔被当成礼物送人,而灾难也随之而来。这一套路也存在一些变体,但大多数的目的还是为了呈现那个被困在娃娃里的恶魔,或者解释它是如何吸引其它邪恶的。然而,正是「送礼」这一点,让安娜贝尔在一定程度上变得十分骇人。

同样,还有很多情节让人深思。比如安娜贝尔虽然出名,但娃娃本身却身无分文;抱过她的孩子,因为缺乏爱,并没有在意她不安的样子。虽然她看起来愚蠢古怪,但是安娜贝尔所做的事情(挖出一个女人的眼睛,把她钉在十字架上;拥有一个孩子;吸引了一堆忠诚恶毒的邪教徒)比看起来要暴力极端得多,等等。

真正的安娜贝尔,实际上源于约翰尼·格鲁埃尔《布娃娃安》里的布偶娃娃。书中描绘了一个满是有情感的布偶娃娃的世界。但是,在安娜贝尔的系列电影中,她却成为了一个令人极度不安的木塑玩偶——拥有着艳丽的胭脂色腮红和深深的眼纹,象征着混乱与无序。这造就了安娜贝尔稀有而特别的电影形象,让人过目不忘,印象深刻,尽管这和她的原型毫无关联。

然而,玩偶安这个角色远比她真实的玩具版更恐怖。格鲁赫尔将简笔画与水彩色彩结合在一起,创造出洋娃娃安,并赋予她一种难以形容的智慧,尽管我们从未见过她做除了走路和弯腰之外的任何事情。玩具版的娃娃安,看起来温顺多了。她是一个圆滚滚的女仆,有着凌乱的鲜红色头发。

如果布娃娃安魔法般地化身为人类,人们可能会奇怪地觉得她会化身为一个成年女性。相反,安娜贝尔无疑是一个年轻却早熟的小女孩,但她的面部特征却体现了一个日晒过度、历经数次整容的中年女性特征。她脸上的皱纹很深,脸颊上的腮红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粉红色。由于她是木制的玩偶,所以她的玩具属性被封印在了永恒的琥珀之中;安娜贝尔就像是一幅画,只有在脸上画更多的线条才能变老。她身上的每一处划痕、每一处掉落的油漆碎片和每一条裂缝都只会让这个事实变得更加有力。
实际上,安娜贝尔只是一系列的恐怖电影玩偶中最新、最令人难忘的一个。按照恐怖片的惯例,邪恶的东西——换个词说,超自然现象或是恶灵——似乎从来不能直接影响人类。只有通过物体或某种渠道的引渡,它们才有机会影响人。娃娃这个物件不仅不会安抚观众们的恐惧心理,反而还会增加他们内心的恐惧指数。它们突出的外在特征、僵硬的表情,有些还有成年人才有的职业设定,统统被嫁接到了儿童的躯壳中。

玩偶已经成为离奇事件电影的代名词,成为人们精神不稳定的象征。我们见过多少角色走进他们童年的房间或者闯进锁着的房间,却发现一个或者一堆玩偶并排坐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想想《宋飞正传》里的娃娃。它看起来很像乔治的妈妈。这就涉及到一个情感逻辑:因为长得和人很像,娃娃天生就令人恐惧;但是,如果娃娃有自己的想法呢?

有一些大片很依赖这个设定。比如《鬼娃恰吉》和《鬼娃回魂》两部娱乐惊悚片里,就出现了一个既会走路又会说话的玩偶,这个玩偶不仅会拿刀捅人(而且他很想捅人)——更令人害怕的是,它还想结婚。
斯图尔特·戈登1987年的影片《恶魔娃娃》诞生于《鬼娃回魂》的前一年,这部电影也有着几乎同样的设定:坏人被困在了娃娃里,继而变成了杀人机器。

唐·曼西尼是2019年《鬼娃回魂》系列重启前七部电影的编剧,他曾表示他的灵感来源于不同地方。这其中就包括八十年代椰菜娃娃,它的爆火激起了不少父母疯狂的抢购欲。还有《迷离时空》里名为《活人偶》的一集,讲述了一个有知觉的娃娃,叫「会说话的蒂娜」。

在这一集的故事中,一位名叫安娜贝尔的女士给她的女儿买了一个发条玩具。玩具经常说:“我是会说话的蒂娜,我非常爱你。但后来Tina说的话变成了“我是个健谈的Tina,你最好对我好一点!」.也许曼奇尼最大的灵感是1982年《吵闹》中的小丑玩偶,它先是戏弄,然后用细长的手臂攻击影片中的8岁男孩罗比,试图像蟒蛇一样掐死他。

安娜贝尔以及和她相似的娃娃在现实生活中也能找到,她们属于维多利亚风格的娃娃,有着怪异的、无神的眼睛,在《美国女孩》系列中也同样出现过。娃娃是孩童玩偶的扭曲与变形,她们的眼睛可能就是人们恐惧的根源。可是尽管如此,尽管历经这么多部影片,人们还是会去买安娜贝尔的玩偶,并给予她慷慨的爱,似乎她是棉花填充的一样。安娜贝尔十分恶狠,但她的恶狠也确实是恐怖电影用来吓唬观众的媒介。

安娜贝尔最恐怖的角度是镜头切换到它的摇椅时。随着镜头慢慢移动,观众会发现安娜贝尔坐在摇椅上,沉浸在阴影中。拍摄安娜贝尔的导演们总是非常小心,不让她比头部僵硬的扭动动作更快或更灵活。瓦查吉也许可以在镜头前走来走去,做鬼脸,但安娜贝尔宁愿让她周围的东西动起来,保持静止。

安娜贝尔与观众的共鸣来自于她给观众留下了空的空间去想象她能做什么。她是一个有形的形象,而不是数字虚构。她有无可辩驳的物质性,但另一方面,这也让她做爱这个大动作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2013年《招魂》的成功标志着邪恶娃娃这一亚类的大回归以及一系列恐怖电影的重启。《鬼娃回魂》和《吵闹鬼》都在21世纪得到了翻拍,可二者似乎都因为过于重视细节而忽略了更重要的东西。奥布瑞·普拉扎主演的新版《鬼娃回魂》里的恰吉是由一家科技公司创造的基于AI技术的玩偶,将原作中公认存在问题的巫毒教元素替换为了更普遍的社会性话题。
新版《吵闹鬼》中的小丑娃娃倒是变得更加面目狰狞了,布娃娃安的同款红色头发代替了它原来头上那顶奇怪的小丑帽。原版中与玩偶有关的惊吓点都发生在晚上,通过灯光,观众们可以看清发生了什么;新版电影却相对老套:在一间黑黑的屋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光亮,再来个贴脸吓。

原创恐怖片,比如2016年的那个男孩,Apple TV的《灵之少女》系列中的玩偶,可能只是为了转移主角日益恶化的心理状态而出现的。两者都没有超出大众的想象。在许多方面,安娜贝尔仍然是这个子类的缩影,至少目前是这样。安娜贝尔系列成了恶灵的避雷针,给了想象力丰富的电影人更多的自由空去创作恐怖玩偶。

安娜贝尔就那么坐着,直勾勾地向前看,摄影机是唯一一个能让我们尽可能靠近她的东西,尽管我们十分清楚这样做的后果。沃伦夫妇把安娜贝尔放在了一个玻璃陈列柜里,柜门上贴着一个牌子,写着「绝对不要打开!」。这佐证了她大胆的外观设计与恶毒的故事设定的有效性,也让对她容貌的简单推镜都要比任何突发惊吓来得更刺激。北美 玩具总动员4 连冠 安娜贝尔3 居亚